正文_第二百一十二章所谓爱情

何忠琴之前住的地方就是城中村的那种,这些年拆迁,旁边的住户都搬走了,但是何忠琴就是不走了。

一个人住在这里,显得十分的冷清无比。

但是随着那几辆的车子的到来,倒是使得这里热闹了一些。

江尘和陈佳怡他们两个一块先进的屋子。

“佳怡,阿尘,你们两个回来了?”当时何忠琴正带着一个老花镜,然后拿着针线,正在织毛衣呢。

看到江尘与陈佳怡一块进来,何忠琴的心里可谓是异常的欣慰的。

“来来,你们两个刚好回来,阿尘,你看看。这是我给佳怡织的毛衣,刚刚织了一个领子,你帮我看看这个颜色合适不?”

说着,何忠琴就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,然后拿着织了半截的领子,在陈佳怡的脖子上比了比,多年的骨病,现在这几天天气很冷,何忠琴的身子就十分的难受。

江尘扶住了何忠琴,然后说道,“好看,只要是奶奶织的毛衣都好看,但是就给佳怡织了吗?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织一件啊。”

何忠琴白了江尘一眼,然后说道,“就你猴急呢,你放心,奶奶忘不了你的,白天给佳怡织,晚上就给你织。”

“嗯,先谢谢奶奶了。先不说这个了,奶奶,有个人要见你,说是认识你,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。”

“谁呀?”何忠琴楞了一下,然后嘟囔道,“以前和我一块走礼拜的那些老太婆基本上都去见主了,或者就是躺在**动不了了,还有谁能找我这个老太婆呀。”

然后老首长就自己进来了。

何忠琴嘴里嘟囔着,然后把老花镜摘了下来,从口袋了掏出了远视镜带了上去,然后仔细的盯着老首长看。

老首长就停在了那里,他也盯着何忠琴,然后眼中不由得热泪盈眶!

没错!没错!

就是阿今,就是他的阿今,虽然她已经老了,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
而何忠琴呢,似乎他也是认出了一些什么似的,然后顿

时的瞪住,手中的毛衣不由得落在了地上,然后江尘帮她给捡了起来。

“阿今——”老首长就走了过来吗,声音哽咽的叫了一声。

“你走!”何忠琴脸色顿时就变得冰冷下来,然后直接说道,“我不认识你,家里不欢迎你,你赶紧走。”

“阿今,你不要装了,我是一海啊,我知道你认出我了,就像我一样,我们一眼就互相的认出来了。”老首长开始拉何忠琴的手。

但是却被何忠琴给甩开了,声音无比的冷漠,让后严声说道,“你走,我说了我不认识你,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。”

扑通!

就在这时,老首长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何忠琴的面前,然后砰砰的一下连着磕了两个头,“对不起,阿今,我是混蛋,我当时不该抛弃你们母子的,对不起,我是混蛋,你给我一个机会,现在我回来了,你重新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
何忠琴深吸了口气,她那深深的眼窝里,显然已经是充起了泪痕,但是她强忍着,道,“我说了,我不认识比,你这个人,给我跪什么,你快起来!”

“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,跪老婆,这些都没有错,没有什么丢人的!”老首长解释道。

听了老首长的话,江尘顿时佩服不已,看出来,老家伙这一把年纪了,泡妞还是有一手的呀。

听了老首长的话,何忠琴明显是有些不好意思了,“你不要胡说,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,我们就没有结婚呢。”

老首长顿时笑了起来,“阿今,你还是承认了,你还是记得我的。”

何忠琴叹了口气,然后道,“你起来吧。你还回来干什么?”

“回来找你啊,这些年你一直都是我的心病,我就对不起你,每天晚上睡觉,我都睡不好的,我听说你可能在姜城,然后我就来姜城碰碰运气,没想到真的让我找到你了,你说这是不是缘分,是不是我们缘分未尽。”

“哎。”何忠琴叹了口气,“回来干什么,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婆罢了,脖子都已

经,埋进了土里了。”

“在我眼中,你永远就是那个二十岁的阿今,依旧很漂亮。”老首长说道。

“你就贫嘴吧。”

“阿今,原谅我吧。”

何忠琴沉默了。

然后她问道,“当年你为什么一坑不声的走了。”

“我摊上事儿了,跑路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
“我怕告诉你,你会等我,我不想耽误你的青春。”

“——”

“阿今,这一天我都准备好了。”说着,老首长竟然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戒指,然后跪在了地上,“阿今,当年我没有娶你,现在嫁给我吧。我很感谢这些年你未嫁,以后我不会辜负你了,你还有佳怡,我可以和你一起供应佳怡,听说佳怡还不听话,你管不住她,我可以和你一块管她教育她,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教训她。

给我一个机会吧。”

“这么大的人,你还整这一个,害臊不。”何忠琴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现在有后辈在面前呢,这种事情很让人不好意思的。

“你只要答应我,咱们就好好过日子,我就不正这些花哨的,不然,我天天整这些花哨的东西。”

“你——”何忠琴瞪了一眼,然后把戒指快速的收了起来,然后说道,“以后不要这样烦我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老首长点点头,然后突然把何忠琴揽入了怀中,“阿今,这些年你吃苦了,而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却并没有在你的身边,对不起你,今后我会好好的陪在你的身边的!”

只有经历过的,才是最美好的。

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。

一如四十年前,在那个生产队的地头,两个羞涩的青年男女害羞紧张的相拥在一起,许下了海枯石烂地久天长的海誓山盟。

一晃四十年过去了,青年已是暮年。

弹挥之间,半百已逝,那少年却已白发苍苍。

这爱情,让人感动。也让人感伤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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