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6章
我刚开始听到时,觉得相当的反胃,难道夫妻间可以这样吗?这不是破坏了夫妻间的感情吗?心里虽然抵触,但是到了晚上,身体又真的真的渴望想有个男人来安慰,就想着给他们打电话……可是后来,还是自己无法冲破心里的障碍,忍住了。应该说,用手给我满足了……

我真的想有个男人……我说不下去了,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疯子。我也知道,工作中我很疯,可那全部是有些方面得不到满足的苦恼……我疯了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处理那些欲望,很烦很烦。我是个老板,我还有店面还有生活,我还有几年才四十岁,我不能让那些欲望这样折磨我。你能为我想想办法吗?能对我说一些安慰的话吗?我知道我很冒昧,又说得很乱,请你原谅……”

现在的我,在客户面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,在同事面前不爱讲话甚至从不讲话,我当他们可有可无他们是空气,但是我那些同事还是对我都是死心踏地,因为没有我他们赚不到钱,可我依旧感受不到什么温暖。

林夕消失来,这段时间我就像一个冰冷的机器,那段伤痛也只有在夜深的时候才能想起,我一直在寻找她,我一边在寻觅寻觅,一边一直对自己说放下放下停止停止。我常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矛盾体,时常将自己放进各种形状的情感容器里面,唯一相同的是都在感受着那些无际的悲伤,可是谁能忘掉它呢,把它丢进无尽的大海随波逐流,没隔多久还是会被愚蠢的海浪带回到我的岸边。

陪伴我最多的,只有酒精,也只有酒精温暖我的躯体,我有时候觉得,如果我不找个女人发泄,我迟早也会疯掉。

我当然希望我和林夕彼此经历沧海桑田,铅华褪尽后,今朝能得上帝垂怜,让我与她重遇……可这个梦我都做了那么久了,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不回来?

我想,我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。

桂姐要带我去艘,车子悠悠开在路上,我凝望着窗外。细雨纷飞,路上一片寂静……

我们来到了艘,云海一高中东三小区,艘在这个高级住宅小区七楼的一套房子里。

“怎么样?这是我家!”她笑着,这样年纪的女人,有种迷人的声线,悦耳动听。

她掏出钥匙,开了门,门开了后,桂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淫淫笑着。

记得以前去找莎织,在她多少个家里面,她都是这样,就像梦里梦见过这般无数次的场景。也是我想象过和她再次见面的场景,比如门虚掩着,她穿着**的睡衣,慵懒的斜坐在沙发上,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胸前,然后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对我说:“过来呀……”,然后……

或者一进门,我假装在门口绊了一下,然后顺势倒向莎织的怀里,莎织用她高耸的**托住了我,我借机抱住了她,两人双目对视,一个长长的热吻后,开始谱写天翻地覆的篇章……

我一万个没梦到的是,迎接我的竟是一条小狗陌生而鄙夷的叫声。

一条黄色的小狗穿过她淡咖啡色的紧身牛仔裤的下档,从两腿之间探出头来,昂起头,瞪大眼珠,“旺……旺旺……”

“去!”,莎织嗔了一声,用拖鞋轻轻的朝狗头蹭了一下,小狗甩着尾巴,乖乖的转身而走。

“... -->> nbsp;“请进。”莎织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米色的革绒拖鞋放在地上。拖鞋是新的,因为鞋面和鞋底还贴在一起。

“莎织……莎织……”我看着莎织,傻着道。

“杀了吃?为什么要杀了吃?”她问我道。

哦,对不起,看错了。心里的那一块地方,始终都保留着她的空间,我拿得起,放不下,对不起。

嘶是莎织,桂姐,桂姐,有意思吗?没有意思。

我失望的脱掉皮鞋穿进拖鞋,我的脚穿进她的红色拖鞋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小,正合适。

“合适吗?”

“合适,太合适了,你鞋码怎么和我的鞋码一样的?”

“我脚大呢。”

“马皇后,皇后马大脚。”我笑着说。

“啊!?什么?”桂姐奇怪道。

对,嘶认识,她也不知道……我以前和莎织开玩笑,说马皇后,莎织懂得我说她的脚大。

马皇后,朱元璋原配老婆,就跟刘邦老婆吕雉那样的身份。在朱元璋平定天下、创建帝业的岁月里,马皇后和他患难与共。因此朱元璋当了皇帝后,对马皇后一直非常尊重和感激,对她的建议也往往能认真听取和采纳。

我的身边,少了一个这样的皇后,我的能力,至始至终,我的能力无论我怎么学习,似乎总是缺欠了太多,我以为我身边,有了魔女就好了,如今……那些陪伴我的人啊,如今你们在哪里?

“坐吧。”桂姐把我引到了那圈米白色的大沙发旁。屋里开着空调,我脱下外套,挂在靠墙的衣架上,坐到了一个单人沙发里。

“喝什么?饮料?水?”

“泡杯茶吧,有薄荷绿茶吗?”我不喜欢喝苦涩的咖啡,在我看来一杯普通的绿茶远胜于一杯哥伦比亚原产地的咖啡。

“不好意思,茶叶没有,喝咖啡吧。”

“好吧,放点糖。”我总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。有时候接受也是一种美德。

趁她去泡咖啡之际,我仔细打量起她的住所。

这是一套大住宅,一百五十多平米以上。南面是一个大客厅,向西是一间用玻璃隔断的书房,一台一体机电脑在里面。再旁边是一间健身房,。

不一会,一杯浓浓的热腾腾地咖啡放在厚厚的玻璃茶几上,桂姐弯腰的时候,我清楚的看见她衣服里突然下坠的大**,木瓜奶几乎要将胸罩带子撑断。

我不明白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居然还如此青春,在她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。她像那只托盘上盛着咖啡的精致的釉下彩的青花瓷杯,无论怎样清洗也永不褪色。

她在对面的那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,那条小狗乖乖的盘坐在她的身边,却眼巴巴的望着我。

“这么大屋子你就一个人住啊。”先侦探一下敌情,炙知己,百战不殆。男人和女人之间似乎永远都是一种战争。

“是啊,我一个人住呀!”她的声音嗲嗲的。 展开全部内容
友情链接